【  蟲師  】part1

cosplayer:我

摄影@白细胞


初三,我乘飞机来到了东京,见到了大白。因为到达的时候是晚上,我并没有实质性的出国感觉,见到了大白的安心感也使这种无差别的意味更加浓烈了些。

第二天,我们约么6点半的样子乘车前往羽田机场,前往我们虫师拍摄的第一站-北海道。银古的箱子是个痛,我们必须扛着它四处奔波,到达小樽以后已是狼狈不堪,也因此放弃了一套外景的拍摄,但并不感到太懊恼,毕竟旅途的美好在于意外,而你不能期待所有的意外都是美好的。

晚上在黑夜中,我们抵达了在美瑛的民宿,大白说,成败就在明天天亮打开窗亮的一瞬间了!此时我们并没有特别兴奋,可能因为第一次双人出行的疲惫感是始料未及的。

清晨的美瑛是蓝色的。

我俩走在清晨空无一人,也许任何时候都没什么人的小路上,随机的拍摄着,雪看的时间长了,会使人感到有些晕眩,但冰冷的感觉却也时刻提醒着我们仍然在现实之中。这种感觉是很奇妙的,这种头脑和肉体的矛盾感,是新鲜的。

因此我总觉得雪是太过于纯净的事物了,它有点太过美好了。雪中虫师的原作背景是是失去听觉的孩子。在美瑛的雪里,我们好像能明白了原作中的那种失聪感。因为太安静了,雪遮住了所有的声音,本应该是死寂,但你却感知不到痛苦,而是永恒的宁静。

这种永恒的宁静区别于死亡,而是某种使时间停止的机能。

第二天我们前往虫师拍摄的第二个目的地,位于日本中部的小镇。这里和北海道的景色已经完全不同。山中很多树木还依旧是绿色的,有些是枯黄的。鸟鸣和水流的声音,按理说本应该是生命的气息,但我却有些没办法感知。

第三天的拍摄是没有日光的,也因此,这种秋天的寂寥感更让人无法忽视。小镇因为没有阳光,也鲜少见到游客,我们就边走边拍摄,走到了森林之中,树木过于的高大,遮住了仅存的光亮,经过某个村落的时候被不认识的老奶奶搭话,笑脸相待,也有其他外国游客迎面走来,走得轻松过自在,反观我和大白,扛着相机和箱子显得十分笨拙。

当走进更深的山中,竟然看到了未来得及融化的雪,正在惊叹用来威吓山间野熊的铃铛时,下雪了。

我有点恍惚,恍惚感觉到了轮回。

虫师是那么温柔的一部作品,温柔到有些让我们不知道要如何进行拍摄才能体现出那种温柔的感觉,也许以为我们大多数时候无法温柔,因此要绞尽脑汁,思考如何温柔。

时间过得也挺快的,感觉距离“那件事”已经很久了一样,像是过了一年。然后我时常在反思,温柔是什么呢?

温柔的代价是巨大的,我们需要经历很多人的不温柔,才能逐渐知道温柔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温柔不是轻言细语或者笑脸相迎,温柔是一种强大。温柔的感情是主观的,度量衡是存在的,善意与恶意也是存在的,而区别在于这些恶意,对你来说真的造成了很大伤害么?如果没有,你便不会咄咄逼人。如何化解恶意给我们带来的伤害,则需要成长告诉我我们。

虫师的拍摄还未完成,请大家期待我们下来的旅程。


谢谢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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